香附在一旁净了手过来,拨了拨炭火,然它着的旺点,“这二少夫人也是个。”香附叹了口气,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若二少夫人说的是真的,所有人都不能有孕,那是不是可以考虑其他的。
想到这,香附的心猛的一提,“夫人,您说她可别别有用心。”
若是真如香附想的那般,等着许氏被神医瞧了没什么事,到时候她若是闹起来,杨氏不得觉得是魏伊人挑唆的?
“我瞧着不像。”魏伊人摇了摇头,一来两家已经闹开了,今个二少夫人过来肯定瞒不过杨氏,她肯定不能一下子就找到神医了,中间该如何跟杨氏解释?
二来,并非所有人都愿意闹起来。就好像周氏一样,娘家不也不出头?
若真是是旁的原因,许氏即便是从下头孩子里面认一个,也不可能跟郁润闹分开。
只要还在这里家里呆着,她就不能将她自己撇干净。
她跟杨氏婆媳多年,该是了解杨氏的性子,她想讨好杨氏让扬氏诚心诚意的对她肯定不可能,那又何必为了杨氏将魏伊人得罪死了?
该就现在看见的什么,便是许氏想的。
如此,就真如香附所言,许氏也是个可怜人。
晌午本来用了午膳魏伊人就回京兆府去,她现在静的精神抖擞的,万万没想到,用膳的时候瞧见了菜上面的油花,一下子就干哕起来了。
她终于知道,为何有孕的人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