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伊人避不及时,衣摆处沾上了些许泥点子,“没瞧见魏姑娘还在门口,您莫要怪罪啊!”房嬷嬷掐着腰,笑的畅快。
不管如何,她厌恶的人离了侯府。
“你!”香附上前就要与她理论,却被魏伊人拉扯住。
这样的人,不必与她计较。
左右已经自由了,一套衣裙罢了,莫要说脏了,就算是毁了又如何?
“奴婢就是气不过。”地卢已经被先送在了马车上,一上马车魏伊人就将它抱在了怀里,香附撅着嘴,气嘟嘟的说道,“夫人,哦不,姑娘,咱们放炮仗吧,难不成就她们侯府会恶心人?”
和离后,谁人不欢喜?
魏伊人揉着地卢的手一顿,她倒也是愿意,是该庆祝的,只是怕吓着地卢。
“那就在马车的最后头,跟着放炮仗。”香附思量片刻随即想了这么个法子。
她们的马车可以走的快些,地卢就不会害怕了。
只是,说着说着香附忍不住伤感,这么心慈的姑娘,怎么就遭了侯府这般多的罪过。
老天爷,你快些长长眼吧。
炮仗声到底响了起来,热热闹闹的走了一路。如同当年入侯府一样,都是欢喜的。
到了院子,下头的人都去收拾嫁妆,魏伊人领着地卢在院子跑。很显然,地卢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