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伊人倒是了解老太太心思,确实,若真得了圣上青睐,什么半年一年的俸禄,这都不值一提。可问题是,朝中能人那么多,凭什么是他永安侯能出头。
怪不得今个老太太特意过来,感情是给自己画大饼来了。
魏伊人看老太太靠近自己,她就往一边挪了挪,将嫌弃挂在脸上。还巴望着自己给他们侯府生孩子贴银子,做梦呢,“母亲大度,只可惜我是做不到,仇将恩报。”
“你这孩子,怎么是死心眼呢?”老太太看着是替魏伊人着急,“如今咱们府内都认清了他们母子的真面目,往后他们都不能动摇你的地位,过去的事都过去了,以后你就好端端的做你的侯爵夫人不好吗?”
好吗?你们已经过河拆桥一次了,自己要是在再上当,那可真是死心眼。
看魏伊人不耐烦的顺了顺头发,香附从一边端了一碟子蜜枣过来,“一会儿夫人喝药,早些备下才是。”
老太太看了那碟子蜜枣一眼又一眼,“你瞧瞧,就是赌气嘴硬,还在喝药调身子,不就盼着早日和好?便由我做主了,今个让路哥儿来你屋里过夜。”
啪嗒。
魏伊人茶杯重重的放在桌案上,“母亲是惦念着我的嫁妆还没花完?”
“你这说的哪里话?”老太太还想狡辩。
魏伊人不耐烦的将身子转到一边,“香附,送客。”
香附一听,立马挡在魏伊人身前。
老太太倒是站起身来,不过却没走,“我这也是为了你好。”
香附连忙抬手,“老太太,请。”手指向门口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