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瞧这莽撞的样子,不过是恶有恶报罢了。”香附端着姑姑的架势训斥下头的人,只是嘴角怎么也压不住。
正好这会儿给魏伊人的发鬓都梳好了,魏伊人在铜镜里左右瞧瞧,“行了,想去就去瞧瞧。”
香附唉了一声,小跑着一溜烟就出去了。
郑婉哭的是真惨,魏伊人在自个院子里,隐隐都能听到她哭泣的声音。
想想也是,所求的东西皆化泡影,她如何甘心?
香附回来的时候,看着脚下的步子似也比寻常轻了,进门的时候还欢喜的跳了一下,“您是没瞧见,那位哭的眼泪鼻涕一脸,好生的狼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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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哭的时候,还在那端着,现在却是什么都没有了,跟个寻常人一样,怎么难看怎么哭。
“倒是真的伤心了。”魏伊人刚用了早膳擦了擦嘴角,“侯爷,无动于衷?”
“怎么可能?”香附哼了一声,“听闻在书房与三少爷大打出手。”
兄弟俩打的还得老太太亲自去拉仗,不过,不管如何,永安侯没再出面管郑婉。
而且兄弟俩脸上都挂了彩,就算永安侯有心,你也不好出门,太引人注意了。
郑派倒是比永安侯豁的出去,打完了以后就开始搜罗侯府有用的东西,亲自压着去典当。
而郑婉原本的那几个婢子,也都安排发卖出去。
按照魏伊人吩咐,香附让人将这几个婢子都买去了,等着安置在外头院子。
永安侯也就能跟个女人硬,这种事却也不坚持。
快晌午的时候老太太亲自过来,今日她穿的比五年前还要素淡,便是头上只别了绒花,一见着魏伊人老太太就快走了几步,双手将魏伊人拉住,“好孩子,委屈你了,我们都被恶人给蒙蔽了。”
低着头,似是无颜见魏伊人。
房嬷嬷在身后一脸的不自在,她去帮着老太太顺气,“夫人素来孝顺,定然能理解您的苦心。”
这会儿个,话也不敢说难听的话了。
香附挺直了腰杆,房嬷嬷一个下人敢说话,同是下人她为何不敢,“我们夫人就是因为太孝顺了,才受了诸多委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