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真是个棒槌。
想来永安侯还有理智,下午的时候听闻回了礼部。
晚间刚到了掌灯时分,老太太那边派人唤魏伊人过来用膳。魏伊人随口应了一声,心中升起一阵恍惚,今个该也不是什么特殊的日子,怎么还要去一起用膳?
起身活动了活动,晌午歇息过了,魏伊人就开始看铺子的账本,希望早点盘出去。现在愁的是临街的铺子价格自是要贵些的,可你又不能去大的地方挂出信息去,怕引起旁人的注意。
只不过许是因为起的猛,这心口处又觉得发胀。
出了院子,两边的丫头们正在忙活着点灯,一路走来,倒觉得有些人多热闹。
“夫人安。”房嬷嬷依旧在门口站着,不过瞧着魏伊人明显是有些拘谨的。
魏伊人嗯了一声,抬脚往前走。老太太门上的帘子卷起来,进了屋子,闻着也没从前的药味大。
这会儿个正抱着郑攀,不知道在同郑婉说什么,瞧着笑的很欢喜。
永安侯也已经换了常服,他坐在下手的位置,含笑的看着这俩人。
这孩子也懂事了,出去这么几日,莫不是他们都没起疑心,孩子是怎么掉下去的?还是在这一副其乐融融的模样,真是让人打开眼界。
或者说,郑婉是如何将这漏洞百出的局给搪塞过去的?
魏伊人上前见礼,“母亲,侯爷,阿姐。”
她微微的垂头,正好同郑攀的视线对上,以为这孩子又得哭闹,没想到这次是郑攀回避魏伊人的视线。
“快些坐下。”老太太招呼着魏伊人,不知道是不是魏伊人的错觉,眼下的老太太总给人一种略显疲惫的感觉。
不过也只是瞬间,魏伊人就嘲笑自己想的多。老太太去伺候孙子好几日,这么大年岁了,头一次操这个心,疲惫也是正常。
“你阿姐回来也有些日子了,原早该为她接风洗尘,只是有事耽搁了,今个正好都有空,咱们就凑在一起吃顿饭。”老太太说着,又去看永安侯的脸色,好似在问永安侯这般可满意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