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着饭菜端下来去,魏伊人看永安侯还没离开的意思,忍不住问了句,“侯爷没有公差要忙吗?那么多人盯着,更不好出错。”
永安侯哼了一声,“不要同我提那些个狗眼看人低的东西。”
而后说着起身去拉魏伊人的手,“今个我就宿在你这了,明明没几日,我却觉得好似,好似有几个月没来过了一般。”
魏伊人脸上的笑容一僵,暗骂郑婉那个没出息,莫不是怂了吗?“这,小塌还没有收拾。”
永安侯不在乎的摆了摆手,“你我夫妻,总不好终日分塌而眠。”
魏伊人抽回自己的手,笑容越发牵强,“只是我这身子,侯爷是知道的。”
月事今个几乎没有了,可是身子虚,到底是冒不了险。
“我这如何能忘?等着明日一早,让下头的人熬上一副避子药便是。”永安侯满不在乎的回了句。
说完还伸了伸胳膊,回来就光想着抱怨了,身上衣裳还没换,看魏伊人不吱声,只当此事就如此说定了,便去里屋让人拿了常服换上。
魏伊人气的浑身发颤,避子药那都是给什么人用的?丫头妾氏?避子药这东西用不好可能一辈子也就无法有孕了。魏伊人本来身子就不好,你再来一碗阴凉的避子药,怎么受的住?
在这一瞬间,魏伊人甚至怀疑,五年分塌而眠,不是所谓的怜惜,甚至连演戏都不是,就是单纯的他不愿意碰魏伊人罢了。
这会儿时辰尚早,永安侯换了衣裳出来,看魏伊人还傻愣着站那,单手负于身后仰头挺胸的走出来,“知晓你用完晚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