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些日子,魏伊人也是这么盼望的,只是现在打从郑婉回来,永安侯夜里就没再魏伊人这宿过。
老太太今个的笑容也比往日多了些,“这正是我的想的,不过。”老太太一顿,似乎在踌躇如何开口。
魏伊人随即反应过来,什么得知魏伊人生病,全是假的,后头的话才是真的。
“攀哥儿身子不适,嘴养的有些娇,这些都在情理之中的。”果真,老太太这才说了目的。
这个攀哥儿大约是指的郑婉那孩子。
既然老太太都亲自过问这事了,香附也就将原由解释一遍,这也就是今个管事的欲言又止的原由。
那孩子本身用药是永安侯拿的银子,而这些年郑婉打着守陵的借口,魏伊人每月都她寄过去的月钱,是各院最多的。
在她回来当日,由着永安侯做主从公中又取了三个月的银钱给了郑婉。
这才几日,郑婉院中又派人去公中支银子。那孩子吃菜只吃菜心,入口的糕点不能放置两个时辰,超过两个时辰的全都重做,早晨要用燕窝,晌午吃人参粥,铺的盖的,穿的玩的,各顶个都要最好的。
这么算下来,他那的花销是旁的院子里的十倍不只。
管事的过来请示魏伊人,恰逢魏伊人生病,家里让香附管着,直接将拒了那院子的请求,你自己月银怎么花那是你的事,公中的银子断不能这么用。
啪嗒。
听着香附禀报魏伊人,老太太沉着脸将茶杯放下,“咱们侯府,何时由一个奴才说了算了?”
听了老太太的质问,香附都被气笑了,何时她一个下人能在府里说的算的?大概是四年前吧,侯府落没,魏伊人身子也染了病,很多时候香附就能代表魏伊人。
那时候,就是房嬷嬷见了香附也是客客气气的。
看着老太太阴沉的表情,香附心里就闪过一句话,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