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静的房间响起司雷刷刷的笔记声,赫斯塔转过头,看见司雷又拿出了她那本黑色封面的硬壳本——上面记录着她所有的思考。
“你不累吗,司雷警官。”赫斯塔轻声问。
“……我说了没事。”
赫斯塔再次从床上站起身,她走到古斯塔夫身旁,也席地而坐。
“把你口袋里的东西再拿出来给我看看,”赫斯塔的语气漫不经心,“所有东西。”
古斯塔夫没有说话,但立刻照做了,尽管赫斯塔没有看他,但古斯塔夫仍能从赫斯塔的脸上读到一些敌意,这令他不由自主地朝黎各的方向挪了几寸。
曲别针、铅笔头和卷尺依次被放在赫斯塔面前。
赫斯塔摸过别针和铅笔在手中把玩,低声道:“登船那天,我记得你们荆棘僧侣里有相当一部分人直接寄存了行李,只有少数人选择带手提行李登船,是吗?”
“……是。”
“那怎么最后在毕肖普餐厅参加晚宴的时候,你们人人都拎着行李箱?”
“啊,那是因为,那天在进餐厅前,我们在外面的走廊刚好碰上了装着我们行李的行李车……当时布理先生想着,我们每个人的箱子里都有一些应急工具,所以最好还是把东西带在身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