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准备好呢。”
“这个时候男人还是要主动一些,我自己来吧。”
于是王言就双手捧住了宋运萍的脸,对嘴亲了过去,并自然而然的躺倒了床上……
良久,宋运萍羞红着脸,大口的喘着气,不敢看王言的眼睛,强撑着已经发软的身体起身:“时候不早了,我……我去要点儿热水,你洗洗脚,洗完就早点儿睡吧……”
说完,她便擦了擦嘴巴上的口水,拿了屋里的暖壶匆匆出去。
不一会儿回来,在王言笑吟吟的注视下,兑了洗脚水,临离开的时候,对上了王言的眼神,便又飞快的移开,关了房门去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王言摇头一笑,自顾点了支烟,安逸的泡起了脚……
随后的几天时间,王言白天带着宋运萍在安云各处游玩、赏景、拍照,晚上同宋运辉一起吃饭闲聊,度过了快乐的一个星期以后,终于打道回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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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言给宋运辉留了一些钱,以及各种的本地票。宋运辉奇怪王言哪里来的如此许多钱票,王言当然不会说他抽空去跟本地黑市的人交流了一下,只说拿着他攒的钱同人换的,让宋运辉不要苦了自己,让他好好学习。
宋运辉当然严词拒绝,坚决不收,还是宋运萍对她同王言的关系有了新的认识,让好弟弟收下的。
就如此,在宋运辉不舍的送别下,王言和宋运萍坐上火车,一路卧铺回去了晋陵县……
如今的晋陵县,显得比以往更繁忙了许多。
这变化当然是因为纺织厂而来的。
尽管纺织厂全厂只有八百多员工,但是对全县的影响却是巨大的。
喷水织机有三分之一的零件,分散在全县不同的几个工厂生产,同时这些工厂因为纺织厂给的钱很痛快,并且没有压价,他们紧密跟随纺织厂的脚步,随同纺织厂一起提升了职工待遇。尽管没有纺织厂那么多,但总也是提高了收入。
如此便辐射了一千多人,连带着家庭,哪怕是去了重以后,也少说影响了三千人口,这已经占据了县城人口的十分之一。
工厂开工进购的原料是增项,工厂提高员工待遇带动的员工消费是增项,县城的货运吞吐都提高了许多。街上活跃的人流,也多了起来。
因为工厂不是统一周日休息的,而是排班串休。那么在休息的时候,有消费能力的人,自然就出来晃悠了。
供销社、国营商店、国营饭店等等场所,各种货物的销量同步提高。就连街上的自行车,都多了起来,都是纺织厂的职工。
这是有数据的,年前的时候王言特意让人统计了一下,当时八百员工,有五十多人买了自行车。之所以没有买更多,是因为没自行车了,县里的自行车都被纺织厂的职工买完了……
另一部分原因,也是因为等着凤凰补货。一百八十块钱一辆,还要有票才行,但人们认凤凰。
他们相信厂里会越来越好,所以愿意花钱。尤其是三职工、四职工甚至是五职工的家庭,都是买俩、仨的。
这让厂里的一些家里孩子少的职工很眼红,据王言听闻,都在憋着劲生孩子呢。甚至去年末的时候,就已经有一些妇女怀孕了……
其实主要也是还有另一方面的原因,那就是计划生育。
虽然这时候还没有确实的定行国策,但是已经开始在一部分地区进行试点工作,人民群众也都听到了风声,所以‘抢生’。
但别人不知道,纺织厂的职工敢生,确实是厂里给他们的勇气。毕竟生孩子是要养的,他们认为能养的起很重要。
当然也不排除重男轻女,不排除有人就是愿意生等等因素……
王言回到厂里,同原纺织厂的领导开会。
现在的纺织厂,事实上的形成了两套班子。一套是原本的纺织厂,负责本来的纺织业务,以及织机的推销。另一套是原农机厂,原本的领导都保留了下来,他们负责本来的农机业务,以及新增的织机生产业务。
两者同属纺织厂,由王言这个副厂长,总领全局,人事统一安排,财务统一核算。
会议室中坐着七八人,最年轻的都是三十五以上,都是高级别领导。
王言坐在老祁厂长的下首位置,散了一圈烟,问道:“老厂长,跟县里还有鞋服厂那边谈的怎么样?”
“徐县长同意,工商局同意,宫书记原则上同意,说具体等考察结束以后再看,鞋服厂领导举棋不定,没个主意。”
老祁厂长抽了口烟,喝了口茶,一声长叹,“王言啊,咱们跟宫书记是越走越远了啊。”
“是啊,王言,说什么宫书记都是县里的一把手,咱们是不是缓和一下关系?”已经把家里亲戚安排进场的老李附和着劝了一句。
“首鼠两端,那就两端都恨。熬一熬吧,熬走了就好了。”
王言没有如同私下里同老祁厂长那般强硬表态,人多心眼儿多,该注意还是要注意。
他接着说道,“给鞋服厂的职工散出风去,说我们要合并他们厂,充分的发动群众嘛,让县里听一听鞋服厂职工的心声。”
众人笑了起来,却也担忧,因为这更进一步的跟宫书记背道而驰了。
宫书记不是不同意,是想让纺织厂在他的英明领导之下,那就什么都好说了。现在王言要如此做,那就是强逼着宫书记同意。好歹人家是一把手,这肯定是个问题,以后县里班子换了一套人,这也是前车之鉴,都是隐患。
显然,王言并不在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