纹王说道。
“不过那样的例外何等稀少。”
帝一大笑。
“所以为了防止被连根拔起,真名是不能泄露的,而泄露真名者极其容易被反控对吗?”
这时纹王也笑了。
“正解。”
帝一点头,的确是这样的。
“不过这样的规矩,久而久之后成为了真实的条件,说不得真实讽刺。”
“为了避免被连根拔起,这就像是某种必要的完善一样,当完善到一定的地步之后,当泄露真名之后,凡是与真名相关的都会抹消掉,所以真名成了绝对不能泄露的条件,除非是掌握了自身之命,或者走完了所有的轨迹,才具备泄露的资格。”
“当然这一点对于初入者而言是不存在的,只要对这样的玩法走到极深的程度之后才可能形成种种条件完善,比如我们都可以玩玩,加上一些禁制便好了,毕竟所说的只是最初的名变,而现在但凡摸索出来的都能走到极深的程度了。”
“当然如果神话中没有一定的参照,或者没有想到那么多的话,翻船还是有可能的,但对于我等而言,不可能!”
“绝对不可能!”
非常自信的绝对。
“你似乎在说绝对可能。”
纹王笑道。
“咳咳...这世上没有绝对无敌的东西,当力量掌握到一定的程度,回溯时光很难吗?”
自信的微笑。
时间虽然玄妙,但对于帝一而言并不复杂,只不过时间这东西最耗时间不说,还容易把自己给耗死。
规律有很多好玩的,没必要挑不好玩的来玩,时间排后点,靠边站。
当然如果遇到比较优良的种子,帝一也不介意给其浇浇水。
最为擅长修时间的是什么物种呢?生物!要不怎么说是时间生物呢。
“三师挺不错。”
纹王决定利用学生偷偷告诉自己的子嗣一些小秘密,当然仅限于三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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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虽说师是三个人的事,不过从两个人做起已经挺好了,一个师比较难,二个师比较简单,三个师比较复杂,而复杂的结果可能是没有收益。”
二师简单那也是这个时代比较简单,换今朝试试?多的帝一没说了,毕竟这是人家的家事不是。
“师有什么利?”
纹王并没有拒绝帝一的好意,不过对于师这玩意他还是多了解一些,比如说师之利。
“师能有什么利?学历呗。”
“学历?”
“咳咳...家乡话!学力!”
“什么用?”
“学以致用,融会贯通,百般武器皆能耍耍,就是比较业余。”
“业余?”
“不业余谁去当教师?闲的呗,闲时才教教,所以师名有闲师嘛,你懂的。”
“没专精?”
“当然有!师之专利,授而不损,我学了教给你,灌顶传输是教授,一日可尽传,牛逼吧,我就是教授级别的牛叉存在,不过前提是得受的住。”
帝一咧嘴,纹王脸抽。
“还有吗?”
“传功灌顶,力付于生,辅助啦啦队算不算?”
更加黑脸。
“正常点的,凶残点的。”
凶残才是重点,别说这个别说。
“原来是这个呀...”
帝一微笑:“能教便能废,这个够不够凶残?能把一个人打成白痴!咳咳...不是白痴,是彻底废掉。”
“所有?”
“当然是所有,不过废掉自己的学生更轻松一点,毕竟是自己教的,这样的方式等同于对拼,但对方会越拼越弱,如果以自损为代价,更能达到封印的效果,凶残模板!”
“只是这样?”
“这样还不够?师学的很杂好不好,专精之下一下把人打废掉,人家能一下把你KO?当然差距过大那就另说了,再者能把人打成一个废人这么多么大的便利。”
“比如像我们这位主角,力量在强一点的话还能安排吗?不能!所以得废掉,但又不能完全废掉,要能补回来。”
“师力都与教相关?”
“正解。”
“够了?”
“还有?”
“没了。”
“那你还问?”
“自信需要时常击打才能更加强悍。”
帝一笑嘻嘻的没正色。
“你已经挺悍了,在悍小心干。”
言辞警告。
帝一认真琢磨一番之后决定不说那一句‘我好怕怕’了,这句话很凶险,不在是可能,当然这句凶险的话可能会刺激出纹王的另一面。
多的问题纹王没问了,比如禁忌的一些问题根本不需要问,在这个时代没有禁忌,这里可不是今朝,就算是负的也是正的,没有那么在弯弯绕,在者问那么多岂不是把自己问成傻瓜了?不能忍!他衍算能力并不差。
有了一个轮廓之后推出一个框架来对于他来说不算难,不过不得不说师律确实很阴险,三师之上真的和师无关吗?听听也就笑笑好了,说不定根本就是师自己搞出来的,然后甩一个黑锅找谁背。
当然有些东西帝一不会明说,纹王也不会明问,内在的东西自知就好,而表面得光鲜一点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