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个最为强大的一方,并不想一统,他需要的是三足鼎立,而且是长久的三足鼎立。
虽然他明白自己可以轻易的联合一方扫灭另一方,但只有他自己明白,这样做只会让自己失去根基,当失去了根基倒塌不可避免,无非是一个时间问题。
一统便是输,而分的越多则越长久,对于赌庄来说怎么选不言而喻,但是吧,这样挽救的行为可能太晚了。
如果两方合一能胜过赌庄,那么哪怕赌庄是最为强大的一方也注定覆灭,分既然能达成一些奇迹,那么合自然也能。
所以赌庄输了,就算两方在反抗之时他可以轻易的联合一方扫灭其一成为霸主,但它并没有扫灭任何一方,因那是注定覆灭的霸主,而自己怎么会去扫灭自己呢?不会!除非是必要。
赌庄以覆灭为结局,留下了自己的根基,以这道不完美的根基作出了十赌九输的提醒。
它赢了,因巧合赢了,且成立了赌庄。
它输了,因巧合输了,但留下了奇迹,而奇迹等待完善。
赌庄留下的提醒是隐晦的,因渔翁的原因,他并没有留下明确的痕迹,因他毕竟因渔翁而生,而且若是论关系的话,他还只能算子。
自三而生,自三而灭,成了远古赌庄的归宿,留下了十赌九输的谜语。
其实如果不是赌庄一直保密的话,那么痕迹会更加的明显,不过好歹是自三而灭,所以渔翁也因为赌庄的原因能留下一些痕迹了,只不过留下的痕迹对比赌庄而言仿佛像个笑话: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的笑话。
不过这也怪不得渔翁,因赌庄从头到尾都是保密状态,而渔翁从头到尾都是懵逼的状态。
鹬蚌相争,渔翁得利,一个没有弊的笑话,很符合写照,或许是最后因为赌庄的原因,留下了扭曲的话。
渔翁很强吗?不强!但最后的赌庄很强!其他两方与之相比可能真如同鹬蚌。
赌庄自三而灭,形同渔翁,但却不是,渔翁岂不是得利了?被赌庄保下了?是,但这同样也是一份保密,所以渔翁可能永远不知道自己是因何而灭的。
弱小的渔翁,在最后被赌庄穿上了强大的外衣,从而在后世造就了强大的渔翁,或许也是某种顺便的补偿和铭刻。
幸运!渔翁是幸运的,因幸运所以有点傻,这是幸运的特性。
传统赌庄自此而覆灭,留下了谜语,而这句谜语的后一句也被今朝解开了:十赌九输,情系一生。
两只老虎的不同版本,因需要而互相残杀,因需要成为虎子从而开启赌庄。
交情!
这没有相当深厚的交情基本没有谁会这么做:我的情交于你了,我在等你还给我。
一个得交付所以,一个得交还所有,而赌庄的特性是公平的,所以两者之间必须是陌逆。
陌生!顺逆!交情!
我们是陌生,所以你不必为了我东奔西走,一切随缘!而帝一也从来没有想过主动去复生赌鬼,我们陌生,虽然有交情,但不熟更不亲,其次则是顺逆。
小主,
当初是怎么回事?赌鬼疯了,硬要打死他,然后被他打死了,造成逆死的结果,因为帝一并没有顺着赌鬼,完全是蒙在鼓里,只不过在事后赌鬼留下了遗书,而这本遗书到了他手上。
顺始交情,交代原委。
念在我们之间交情,帮我一次呗?
每次帝一这一想到赌鬼就有点哭笑不得。
“赌庄是两个人的事,赌局是三个人的事,而一座完美的赌庄,通常都具备一些幸运属性,招来一些比较幸运的观众,你说对吗?”
帝一笑问。
“不错!”
你在说什么?虽然我没听懂好吧,但是简单的一个认可给你了,而在认可之外...
“不过要是扣子掉了就搞笑了,可能连整件衣服都会随着这颗掉下的扣子给撕开。”
除了认可之外必须挑刺!而且要刺的非常精准,最好是暴击!
“嗯!观众可是非常危险的,至少我们并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那位幸运的观众。”
“幸运通常都象征着厄运,而厄运到来,或许出局是一个不错的选择。”
“你说赌庄最为喜欢的是什么客人?”
“既然赌庄具备了幸运的属性,那么当然是喜欢比较幸运的傻瓜。”
“两个幸运的傻瓜较量,遗失的幸运流落到赌庄之中,那么幸存的幸运赌庄能拿到吗?”
“较量多了自然不在傻,那么幸运自然远离,流落在赌庄这个最为亲近的地方,而又因为这是较量之后的幸运,所以会慢慢的偏离幸运的轨迹,你说对吗?”
纹王笑道。
帝一想造幸运的事他可是听了,自然也明白其中的轨迹。
“所以赌庄会招来一些幸运观众,而这些观众或许并不会参与到赌局之中,但作为观众,他们应该可以得到了一份由赌庄分发的幸运,你说是吗?”
“这便要看看这座赌庄是具备幸运的属性,还是拥有这种属性了。”
“流落出去的固然能流回去部分,但却不会全部流回来这是损失。”
“但流回来的可能比原本的更多,因它们会成长。”
“也是。”
“开一座赌庄如何?”
帝一笑问。
“普通的?”
纹王问道。
“嗯。”
“规矩呢?”
“全黑。”
“如此简单?”
“如此简单...”
转眼纹王便皱眉了,全黑简单吗?一点都不简单。
“咳咳...至黑。”
帝一改话了。
全黑谁能做到?可能天能做到,但却只能黑一时。
“至暗至黑,不见天明,但堂而皇之,久而久之这座赌庄自然会消失在人们的视野之中,建造一座不存与世的赌庄,只不过这座赌庄可能并没有庄家。”
“这样的一座赌庄有何用?”
“赌庄明世,倾尽一切。”
“一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