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71章 旁击珍面惜贵

因为别人拾取了厄的幸,那么带来的便是不幸,且失去的更多,因厄的幸是谁也拿不走的,只有厄本身才能拿走,一份份的幸摆在厄的面前,轻易可取。

当这样的幸多了之后自然成了轨,因显而易见不是吗?

这时也就有了贱幸之说,踏幸而行之,不拾!

所以修厄其实挺简单的,大难不死避福而行便可,都大难了福自然是显而易见了,若避自然不会再来,算是一个入门的仪式。

之后则是要默默的添伤口了,最好是别和生人接触,不然...

伤口还未复原,一削别人太多的话,下场可想而知。

这一点就像是功不抵罪一样,两两不互相抵,可削可销亦可消,同一个人你削了一次后,这时另一个人你又可以削一次,群伤的效果。

这样你自身的厄自然是倍增速成,以极为可怕的速度。

所以要添伤口,因无论对于敌还是对于己的杀伤力都太大。

人家是洪福齐天,你则是厄运滔天。

我一次可能削不死你,但次次来的话,你的运便是我的养,直接将你给削废掉,要不怎么说邪门歪道强大呢?风险高,收益大,当然死的也最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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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帝一用惊悚的眼神看向厄轨。

你这家伙是不是在削我?我是正统那边的,你这个大魔头!

“别用这种眼神看我,放心好了,我是无害的。”

厄轨安慰道。

帝一不信:你就是个魔鬼好不好。

虽然他也是个魔鬼,但厄轨不了解他呀。

“知道幸多了之后用来干嘛吗?”厄轨笑问。

帝一不语,我只是一个听众,听你说便好了。

厄轨接着述说:“自然是践幸而行...”

这个轨嘛便是幸轨,践幸轨而行之,幸荣。

幸荣知道什么是侮辱吗?不懂。

所以我践幸而行之时自可收束自身,因为这样的时候是幸削厄之时,当然厄的成长是很快的,所以无所谓了,谁也不想天天遭罪不是?

那么什么是最大的厄呢?自然是死了,而死了自然是什么都没了。

那么次一等的是什么?念呗,不生不死的残念。

那么如果一个人的厄把你削成了负数不说,正巧又在你来不及拾幸之时将你砍死了怎么说?当然是成为我等之兵卒,因为你的一部分已经属于我了不是吗?

与厄为战,其幸最多,若大难不死自然必要后福,和厄为战的时候,那种破后而立的绝处逢生的天才简直不要太多,不要太正常。

这样抓住机会增长了福的,厄然后又在削,你又长,是不是会把自己给玩坏?

比如心境破裂又愈合,破裂又愈合。

比如力此起彼伏,颠簸不定,这样一上一下的怎么战斗?

当然这样的削别人的运势我们也很惨,可能别人一出手轻轻的挨一下我们就挂了,只不过那种此起彼伏的震荡之下对方可不一定能挨的到我们。

所以砍翻一个个不停在吐血的雕像还不容易吗?全部砍翻了丰收的自然是厄了还不用遭罪。

至于为什么不用遭罪,当然是我们把你削成了负数,得到了你的一部分,然后你死了的话,最大的厄自然的归你所有了,造就一个新生。

届时厄幸异转,生死交替,幸生成厄生,那时我们所造成的至死之恶自然迎来的转换,因你的幸生是我们造成的。

你已新生了不是吗?我们砍死你了吗?没有了。

那么这份厄消了吗?自然没消,可这样的厄还有什么理由报复我们?

这时这一份厄有两个选择。

其一回到新生的兵卒身上,因更亲近不是?当然更多的是归于我们所有。

因这一份厄本身就是为了让我们遭难而生的不是?

其新生的厄抵了这一份遗厄的原本使命,可目标却是我们。

所以这一份成为了轨军的养,一消由厄转幸成轨,这便是厄难轨军的理。

当轨军站在幸轨之上的时候,那么这个轨可能成为诡。

“因怎么砍都砍不死我们呀,因我们是后天的幸运儿一立便可鸿运当头,在有知道砍死一位衰神的后果吗?”

厄轨咧嘴。

帝一不可置否,太不要脸了。

“当然这样的代价是很沉重的...”

因鸿运当头的那一刻亦是削厄之时,所以这时候我们一般会站着不动让砍,当然对方能不能砍死我们就不一定了,反正是很诡异的那种,这就像占卜的生位一样。

所以这时候需要一个载器来承载,轨军削厄之时,为么才能厄不削呢?怎么办好呢?自然是削所载之人的幸,这时承器一般会大难临头。

因轨刃之下全军一体造就了运的特性聚,又因彼此是不同的个体形成了矛盾,而厄这个东西从来都是单修的,你见过修厄的成军的吗?

没有吧。

所以才变态不是?因有了一些念的特性所以才能成军,所以念这个玩意其实更变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