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凯侯...”
犀侯叹息,有些复杂。
“这不是你想要的吗?”
凯侯大笑。
一将功成万骨枯。
一相功成万丈渊。
“你可以阻止的,可你没有,我提醒了,可他不听,如今你来做什么?嗯?”
凯侯问道。
犀侯说道:“这本是规矩不是吗?”
“嗯!是的!这是规矩,可这规矩一直在照拂犀而不是凯。”
“我们的量同。”犀侯说道。
无论规矩在如何偏袒,但至少犀凯的量相差不多。
“量同?那么我问你,我们在乎的量相同吗?”
“曾有一将问我,你可以阻止的对吗?知道我怎么说的吗?这是规矩!而一将功成后,将不为臣。”
凯侯嗤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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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世代如此不是吗?”
犀侯说道。
在有你这么说什么意思?
“所以我挺讨厌的,所以下一个规矩不准备遵守了,你不是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吗?”
“王那边你准备如何交代?”
两侯直接开门见山了。
“交代?这里需要交代什么吗?”
凯侯笑道。
这里不任何需要交代。
犀侯明白了,转身临离驻步:“你...”犹豫间似乎想说点什么,可最终什么都没说。
“有没有兴趣做一个交易?”
凯侯问道。
“什么样的交易?”
犀侯止步但并未转身。
“我觉得引颈就戮,孤立无援的场景挺好看。”
凯侯说道。
“可以。”
犀侯离去。
“哈哈哈哈...”
大笑传出。
有些肆意,有些癫狂。
这是一种更深层次的病,来自世界,每一个世界都有病,只是轻重不同。
生病可治,灵病可治,世病可治吗?一样可以。
可如果病久了而一直没有得到有效的治疗,当病入膏肓时即是步入尽头,这是不一样的大限,步尽是步敬,步敬是不敬...
...
在两侯达成共识后,一支支以百万为单位的洪流在一丈的范围之内封锁兽山,每一支都只在一定的范围内行动,当这个消息传回兽山时一个个怪物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