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年都被咔嚓咔嚓的几下没了。
“新年?”
回归正常,帝一有些奇妙的感觉。
“童年!”画家说道。
“挺好。”
帝一说道。
“没了?”画家眨眨眼。
我的酬劳就值两字?
挺好?
“你认得你刚刚画的是什么鬼东西吗?”帝一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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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童年涂鸦谁知道画的是啥?”画家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童年涂鸦出道即是巅峰,你能指望童年画出什么?涂鸦高兴开心,即是童年之乐的巅峰之作。”
帝一毫不吝啬的夸奖画家的童年。
“是吗?”画家狐疑。
这么多好话,总觉得你在忽悠我。
“这是第几年?”帝一问道。
“八年。”画家说道。
“可以的一个八年不咽气,一个一笔能拖八年,你可以画出第九年的,我相信你。”
帝一笑道。
画家更强了。
“第九年是什么年?”画家问道。
说出来我来参考参考。
“你觉得童年再往前是什么年?”帝一说道。
“初年。”
帝一摇头,你在猜。
画家不语,神色渐黑。
猜?
你确定要我来猜吗?隐隐的威胁。
“咳咳...童年再往前是一个小崽崽。”帝一说道。
这次画家是吃瘪了,可人家那是没有防备,报着开玩笑的态度,只不过结果把自己给玩进去了。
如果是认真的态度,老阴哔之间基本上是不见面的,见面时一方已输,也就是送送行。
“有用?”
“当然有用,至少而你对言。”
“什么用?”
“小崽子有了小心思。”帝一说道。
画家勉强接受了。
“崽年之前呢?”
“幼年。”
“干什么用?”
“当然是强取豪夺,都是我的!”
“在有则是初了,可初生之初能懂什么?当然是吃了,而吃下去的是长大还是去了哪?”
这个帝一就不能确定了,这事画家的事,他只是负责推衍一个结果,过程都是轮廓。
“初初大胃王,幼幼全都要,崽崽是宝宝,童年要欢乐,再有盛年之前有个成年挺不错的。”
“成年当有一个礼,成年礼成合乎情理。”
“成年之前呼朋唤友的礼年,为了自主筹备成年礼,有礼等于有力,礼成则力盛,这样才能飞速的成长你说对吗?”
帝一笑了笑继续说道:“凑的差不多了,再来一个合家欢,画家完整的一生,别人的终究不是你自己的,不是吗?”
轮廓是轮廓,结果是结果,至于过程才是最难的。
“到时候合了就是一道年画,然后咽下最后一口气,最后世上可能少个画家。”也可能多了一幅画中世生。
后一句帝一没说了,梦想是梦想,但不是谁到能活到实现梦想的地步,可能中途便挂了。
他没有任何隐瞒的告诉画家怎么去作死,而这期间可能不止死一次。
只是有点淡淡的好奇画家将来准备怎么办成年礼。
结婚?自己和自己喜结良缘?值得期待。
“我们的年纪都不小了,应该稳重一点,至少这种互相伤害打招呼的方式应该换换,你觉得呢?”
帝一属实有些吃不消,如果不是童年没有伤害性只是涂鸦,这次就不是画家吃瘪而是他吐血了。
“我觉得不错。”邮差率先赞同。
属实时不时的寄体被砍,他也很难受,得改改,至少不能拿他寄体出气!
“说的挺有道理。”
画家觉的这次有点莽撞了。
新作品不应该拿这个怪物作试验,尤其是帝一这鬼东西和他的画艺有点像的。
“不过一码归一码,这次万福童年画作为补偿我那幼小而又稚嫩且受到伤害的心灵创伤。”帝一说道。
画家歪着头奇怪的看向帝一,“你在做梦吗?”
“别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。”
帝一出一沓钞票,“看看!和尚都比你大方,这是白给的!咯,还有封条!”
似乎见画家不太愿意,可以理解,艺术家都比较穷苦。
既然不愿意,那就加价。
“童年是酬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