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接受灵,去改变末日。
伪装在这一刻诞生。
“为什么他们还会死,这不是你告诉我的方法吗?”
“世界不会允许欺骗,他们口服了,但是心还是不服,他们只是尝试,而不是真心的接受你,这是伪装,所以他们依旧会死,末日不会改变。”
帝一推开小屋的门:“看看他们的眼神,他们在恐惧你,他们并没有接受你。”
灵又一次出门诉说。
真心的接受,不要排斥。
可...恐惧诞生了哪有这么容易祛除。
违逆常理容易,可违逆自己的心意...太难。
徒劳。
两次的诉说,两次的徒劳,耗光了居民的信任。
常理破了。
“不要在出门了,求求你。”
“放过我们,求求你。”
没有人在恶言相向,因为那些人都死了,死的最早的一批。
哀求怜悯。
灵很悲伤,不在出门。
孤寂的味道。
可小镇依然在死人。
“为什么还会死,小屋外的哀求她听到了,她需要一个解释。”
“因为世界不希望你死啊。”
“听听他们在说什么?他们在请求你去死,只要你死了他们就不会死,他们是这样认为的,生老病死本是常理,可他们把所有的死归于到你的身上。”
“世界不希望你死,自然会赐予他们死亡,就像你不想死,所以他们就会死一样。”
帝一给出了解释。
“一次二次的不详,那么你永远都是不详,因为你成为了新的常理,他们认可了你的不详,所以你若不死他心难安啊,明白吗?”
“世界不希望你死,所以会更快的让他们去死。”
“世界是你的,他们死不死的与你何干?你说对吗?灵。”
帝一问道。
“我...”
她不想死,可她同样不想他们死。
他们的中间有她的玩伴,有她的回忆,有她在这个世界中的点点滴滴。
灵在挣扎,少了一把助力。
这样的助力或许只是需要一句轻飘飘的话而已。
“犹豫本身就代表着自私,没有谁是无私的,哪怕是最初的圣,所谓的舍己为人,无非是携大义所逼,就像他们一样。”
“他们求生没错,你求生更没错,自私的牺牲你,你真愿意无私的去成全一些自私的人吗?哪怕他们数量上多一点。”
帝一问道。
灵如果死了,那这个世界岂不是毫无意义?
“你不是告诉了他们真相吗?你看他们接受吗?没有;所以他们是自己找死。”
“一群自己找死的人,你在愧疚什么?你在犹豫什么?咎由自取与你何干?”
灵沉默了。
帝一拿起小锤木板,将小屋全部钉死。
“为什么这样做?”灵看到这一幕后问道。
“疯狂的人往往会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,他们不会思考自身,而是会归咎于他人,比如你。”
这是一个相对正常的世界,至少里里外外表现的就是如此。
当然也有一些有点点不正常的存在,比如他客串的预言家。
世界总要留下一些悬念不是?
持续死亡,让这个世界为数不多的人彻底疯狂了。
他们要杀死灵,无论用何种方式。
冲击小屋,将灵杀死。
只有将灵杀了,他们才不会死,杀死不祥之人。
“为什么会这样。”
灵看到被冲击的小屋,一个个疯狂的人拿着武器开凿。
幸运的是小屋很严实。
“真理只存于在少数人手中,他们不是那个少数。”
世界死寂了。
一个世界只留下两个幸存者。
“如果当初我哭泣了,是不是...”
没有回答。
当岁岁年年过去,“我要死了,此世仅留你一人了。”
“当你理解什么是常理,什么是理,什么是悲,什么是笨,什么是智,什么是愚,什么是慧的时候,世界会重新恢复生机,这是我留给你最后的预言。”
也是最后的一个谎言,有些东西只有自身的铭刻再能牢记。
他能够解释,但却没有解释。
帝一咽下了最后一口气。
童年的灵,曾拥有一个世界。
一个曾今欢闹,最后成了死寂的世界。
铸的是悲。
如果她曾今哭了。
如果她不曾诉说。
如果她不曾发泄教训。
自悔之悲。
她告诉过真相,可没人相信。
信任这么难吗?
接受这么难吗?
在恐惧下违心的欢喜,真的...很难。
“我能做到吗?”
这个世界就剩她了。
代入理解。
她做不到。
无法做到来自恐惧的阴影铭刻。
“唉...”
一叹。
叹愚。
她明白了什么是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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愚如智,如同一条直线,无法用猛烈的冲击改变,就像她一样,猛烈的冲击只会迎来更猛烈的反弹或者崩断,最终将自己给击垮。
灵想到过去,如果她曾犹豫,如果他填上最后一把火,“我...或许早已不复存在。”
什么是慧?
如果当初我能潜移默化,温和一点,世界还会死寂吗?
如果...
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