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世界上只要是能炒的东西，都有一种隐藏的价值，那就是成为洗黑钱的工具。

这种黑色产业链，每年的成交额超乎一般人的想象。

能利用这点的，在这个世界上可以算进入资产阶级的门槛。

之后当海瑟薇发现突然有天量的不明资金，进入潮人公司的时候。还大惊小怪的来找曹自笑。

曹自笑笑着安慰海瑟薇：“不用担心，这只不过是有黑金在洗黑钱而已。”

海瑟薇简直不敢相信：“这不会触犯法律么？”

曹自笑：“触犯法律？你以为美国法律是谁定的，法律就是那些资产阶级，想要钻空子的产物。你以为为什么那些顶级体育品牌，每年的营业额会那么恐怖。”

海瑟薇简直不敢相信的睁大眼睛：“难道？”

曹自笑笑着摸摸海瑟薇的头：“当然，这对于顶商根本不是秘密。可以说球鞋品牌，只有迈出这一步，才意味着迈出成为伟大品牌的关键一步。”

海瑟薇：“课本上根本没有教过我这些，他们到底是怎么做的？”

曹自笑：“你知道我为什么一双鞋，敢卖二千万美元么？”

海瑟薇摇头。

曹自笑：“这就像那些古董艺术品，你以为真的有正常人会买这种天价玩意，他们买的都是溢价。你能够提供多少溢价，就能够对那些黑金提供多少价值。”

海瑟薇的胸膛开始起伏起来，显然她正在听着商业中最有价值的知识。这就是最顶级的商业机密，就算花多少钱，去任何商学院，都不可能学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