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眼看向还被捆的像粽子似得池坤,“把他一家都带上,当年自己做了什么事,有他向天下坦诚交代的时候。”
宏义认为可行,先不能杀他,待回了大晋公布天下时再杀。
房星绵看着池坤,蓦地道:“喂,你说渔婆当年看到成王时曾说,这成王会死于至亲之手,对吗?”
池坤一缩,然后点头,“没错,渔婆就是这样说的,我绝对没有记错。
当时成王听了简直暴怒,都吓到我了。”
房星绵转着眼睛看向大家,“成王不是先帝的儿子,所以他的至亲……”
宏义忽的跳了起来,“柴善显!”
她也点头,“没错,这才是他的至亲。
想必当时先太子伤了他也不致命,但他当时能坐上皇位是必然的,柴善显利用这个时机弑父,那么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登基。
真是好会算计,也好狠的心啊!
一窝的豺狼。”
苏醉和红川都有点儿听傻了,为了权势,原来人真的可以比鬼还凶恶。
但仔细想想,一脉相承这个玩意儿真不做假啊,从成王到柴善显再到柴珩,真是一家子。
听着细雨绵绵,天色暗下来,轮换着值守,其他人也都逐渐闭眼休息了。
房星绵完全将燕玥当成了靠枕,尤其是他身上热,就有一种干爽的感觉。
哪怕是这环境给人的感觉潮乎乎,但靠着他就会觉着特别舒服。
尤其是他还特别香,这长久没人住的吊脚楼分明有一股散不去的霉味儿,但倚靠着他时完全不受影响。
她心里高兴,闭着眼睛休息也忍不住的弯起嘴角来。
下一刻,热热的手指落在她脸蛋儿上捏了捏,“偷笑什么呢?”
她把脑袋一扭藏在他肩膀处,“辰光,你好香啊!”
“几天没沐浴过还香?”这小娘子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