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头的事儿似乎在意料之中,但仔细一想,还是会为成王早就心怀不满,满肚子的阴损谋划。
在大晋他没有找到合适的方式方法,一直到了安南,他都在谋划琢磨此事。
其心之恶,叫人叹为观止。
这池坤怕死怕的要命,一直在哭着求饶。
房星绵着重的看了看燕玥的脸色,得知那成王处心积虑的害先太子,他肯定恨得不得了。
就像宏义似得,那恼恨到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的劲儿都挂在脸上了。
以前他在宫里做姜道的小徒弟,那是不得不忍着。但压抑的越久,发作时就越汹涌,压都压不住。
燕玥面无表情,微微垂着凤眸,里头是一片森寒。
他当然很想当即就把这池坤的脑袋给拧下来,以消心头之火。
只是,还有事情要问他。
红川从外回来,一身的雨水。
把池坤交代的渔婆跟袭儿告诉了他,他眼睛就睁大了。
“渔婆就是我阿姐的师父啊!”
只是,他自己所知跟池坤交代的有些差别,他阿姐说渔婆是正常去世的,就是时辰到了。
而且渔婆自己是清楚的,十分平静的接受了自己即将去世的消息,还把后事都提前准备好了。
他阿姐当时很伤心,在那一天时并未陪伴在师父身边,因为渔婆早就告诉她,上路是自己一个人的事不需要徒弟在身边陪着。
所以他阿姐跟师姐应当都是没陪在身边的。
三日后阿姐才过去,但回来之后就说师姐不见了。
后来,他阿姐也不见了,去找师姐了。
事情就是这样的,在他看来不管是那渔婆还是阿姐的师姐都很神秘,他没有亲自的与那二人面对面过,只远远地看到过一眼罢了。
房星绵眨着眼睛看他,“你之前也说她们住的地方特别危险,你就真的没成功的进去过一回?”
红川摇头,“没有。”
而且他闯过一次被毒晕了,醒来之后还被阿姐还一通责骂。
再之后,他就不敢了。
听他说完,房星绵又扭头看那池坤,“你当年带着成王过去,是有人给带路还是误打误撞的很顺利就进去了?”
池坤一愣,“就……就走进去了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