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轮流的批判房大人。
直至最后房大人栽倒在床上,叫也没再叫醒,两个人才作罢。
燕玥把岳丈大人的靴子脱了抬到床上去盖上被子,他们俩才出来。
黑夜里两个人相视一笑,今儿真痛快。
“要是明日房大人清楚的记得今晚的事怎么办?”
当然了,痛快过后燕玥不禁几分担心。
她倒是无压力,毕竟那是她阿爹。
自己……可能就有点儿危险。
“害怕了?刚刚说的不是挺好的,比我怨气都大!”
房星绵促狭道。
惹得燕玥用手指戳她,“你说你坏不坏,明明是你逼着我说的,还不打算救我了?”
“放心吧,我阿爹很少饮酒。一下子喝醉了明早肯定糊涂着呢,今晚的事大概会记得七七八八。
他若问我,我否认就是了。”
她的确是没压力,更主要的是这件事很早就想说了,一直没有合适的时机。
再说身为女儿她也不好教训阿爹,而且他清醒时必然会与自己辩论。
他能不还嘴,过后还不记得她训斥过他,多好的时机。
翌日,房大人果真是因为鲜少饮酒而出现了头疼的症状。
房星绵特别孝顺的又是捧来醒酒汤,又是亲手煮茶,为阿爹缓解宿醉。
看着阿爹单手撑头,一副头风病犯了的模样,她把煮好的茶奉上。
“阿爹,不如您再去睡会儿?”
“没那么严重,再缓一会儿就没事了。阿绵啊,昨晚……”
“昨晚您为了让包将军宽心可是没少喝,燕玥把您送回来时您都昏睡不醒了。”
房渊有一丝疑惑,是吗?
可房星绵的表情真真的,让房渊也认定昨晚自己就是做梦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