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你们若是情比金坚,也不急这一时。待得我们将他除了,杀了谣言的源头也就再也不敢有人传那些谣言了。
到时你们再在一起,水到渠成。”
房星绵点头,“我也是此意,不能中了小人的圈套。”
愈发觉着第二次梦境中的那些示警,似乎都是因柴珩放出的谣言而起。
自己的每一次选择都极其的重要,会改变不少人的命运。
说起来,如若她没有得到第一次的示警,她可能就真的稀里糊涂跟柴珩成了婚,最终全家都死了。
而她做了选择,本来会死的自己没有死,必定会改变些什么。
别人的命运?甚至整体的大局?都是有可能的。
越想越觉着未来的事可能还会出现很多的岔子,也不知自己会不会再次得到示警。
但目前来说她很想破柴珩谣言的这个局,他是个伪君子,早早的就给田阿春希望,明着勾搭一个背地里勾搭一个。
可田阿春已死,死了的人又不会说话,想把她拿出来证明柴珩行迹恶劣都不行。
毕竟天下的人都会觉着,是她给死人头上泼脏水。
倒是他之后又对孔萍示好,不怀好意。
孔萍虽是活着,可真就不能再拿这事儿戳她了,所以也是不行。
思来想去,还是得再查柴珩的脏事,到时全都一股脑的公布天下。
稀奇的是蒲州境内的百姓为什么会说柴珩的好话呢?她庄子里收养的四个蒲州孩子可做不了假,他们饱受欺压生不如死。
难不成现在蒲州的百姓得了柴珩一时的好处,就都忘了以前的欺凌了?
初七到了。
街上的人熙熙攘攘,离平音观越近人就越多,都是去参加法会的。
房星绵披着藤色的披风,兜帽扣在头上只露出半张小脸儿来。因为一早的天气微凉,她觉着自己呼吸时眼前都有白雾在飘。
旁边则是也披着披风的燕玥,他如此昳丽姿容在这拥挤的人群里也不好使了,都挤成了一口大锅里的索饼,谁还有时间看身边人的脸。
房星绵被一个胖娘子挤得一趔趄,燕玥快速的抬手环住了她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