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当时金吾卫也在行黄雀在后的计划,也暗中在盯着,他们应当也看到她的尸体了吧……
燕玥和张礼都不在,遂找到了曹凡。
询问他此事时,他特别斩钉截铁道:“属下亲眼看到了她的尸体,就像破布似得被扔在乱葬岗的一条沟里。
虽说属下没亲自上前去试探,可到底这么多年见过无数死人,是死是活一眼就看的清楚。
死的透透的了!”
听曹凡这么说,房星绵的心安定了几分。
“二姑娘怎么忽然问起这人了?都死了这么久了,莫不是二姑娘梦见她了?”
曹凡觉着有他们殿下那等风姿之人在心中,怎么可能还梦到旁人呢?
她唇角抽了抽,“那倒是没有。今日劳烦曹将军了,也望将军莫要将今日我们的对话告知旁人。”
曹凡不太理解为什么不让他说给旁人,她也看出来他心中存疑,她接着道:“我阿爹阿娘不能听到这个人的名字,听到了之后心中膈应。”
闻言,曹凡倒是也明白了。
毕竟好好地养了那么久,谁想到是个狼子野心的货,还险些害死人,的确是想起来便膈应的紧。
房星绵撂下了此事,专心的研究起苏醉送来的第一批军士袍服。
这一批一共两百套,先试用,看看军士穿上之后可有不便。
若有的话,他当即命人修改。
房星绵收下后便叫暂时归自己手底下的兵试穿,目前来说她对苏醉还是有些存疑,不敢百分之百的信任他。
苏醉似乎看不出她的意思似得,大多数时候都是跟红川探讨求道之事。
直到结束后他回了长央庄,一个人闷到书房里拿出特制的纸和墨来写信。
写在纸上的每个字在干了之后都消失不见,书写完整自己与房星绵的交易进程之后,交给心腹送了出去。
这封信由人接手后没多久便放在了飞鹰的身上,飞鹰飞得快一路的往洛阳而去。
在熙攘繁华的南市某个酒肆后院徐徐落下,几步站在纱幔垂坠的边缘。
一只枯瘦又都是皱纹的手从里面慢慢的伸出来,把那只飞鹰拽了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