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!这!大王怎能有此想法!那是天子贵妃,若事情发生,大王身为王爵,是否要被写成秽乱帝国后宫!”上官文若据理力争。
“你!”萧远大怒,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,也一甩袖袍。
上官文若连忙跟上:“臣知道,大王生气,可即便如此,臣还是要说,大王是我秦国君主,当以戡平战乱,廓清天下为己任,不该犯这样的错误,如果窃卧帝榻,秽乱天子嫔妃坐实,那将失去天下士子之心。”
“现在帝国虽然衰落,但天下士子和多数百姓,还是认皇室正统的,大王要做的,是天下归心啊……”
“好了!本王明白了!这些话,你已经啰嗦很多遍了!”萧远多少有些不耐烦。
“是,是,臣知罪……”
这件小风波过后,第二天,萧远也便装出行,由秦州从事龚文昌陪同,来到了城河附近,同时责令述职完毕的各地郡守,尽快返回辖内。
此时,经过十几天的开工,城河内的脏水早已被放干了,里面的一些赃物和乱七八糟的东西,也差不多被清理完毕,不过现场仍旧还有一些民夫,在忙碌着什么。
萧远随处走了走,算是巡视了一下,龚文昌则是恭敬跟在身后,不住说着:
“根据大王的指示,微臣征调民夫,在十几天的赶工下,城河已经差不多清理完毕了。”
“不过在现有的情况下,微臣还准备对河堤两边,进行一定的环境改善。”
说着,他也指向对面道:“大王请看,城河河堤很宽,平常来往行人也很多,微臣以为,可在河边,每隔一段距离,栽种一些垂柳,改善城内环境。”
萧远顺他所指望去,想象了一下河边垂柳的情景,旋即点点头道:“恩,你这个主意不错,看来龚大人有心了。”
“哪里,微臣只是遵照大王旨意办事,大王说过,要将事情办好,办妥当,因此,微臣不敢懈怠。”龚文昌很会说话。
萧远也笑着看了他一眼,道:“走吧,再陪本王去别处看看。”
“是,大王这边请。”龚文昌连忙弯腰伸手。
与漫步途中,萧远自然就城河一事又聊了聊,“龚大人啊,城河一事,办的很漂亮,不过赶工如此之急,对一众民夫,你们没有施行鞭打吧?”
“这怎么可能,大王明鉴,微臣于民夫开出的工钱是非常高的,更没有任何的欺压行为。”龚文昌连忙道。
“这就好,我们的官府,做任何事,都不能积民怨。”萧远说着,又道:“另外,城河两边,那些污害河水的作坊,武卫府都协调好了吗?”
“都处理的差不多了,这边一完工,只等注入清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