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有假?我前些年在峚山,就是开采这个的。”贯耳言道。
“那你知道怎么用竹枝子将这东西钻个孔吗?”榆罔将一个弯曲的竹枝子送到了蛮兽的嘴里,然后又从布兜里面拿出来一根竹枝子道。
贯耳挠了挠头道:“这东西,同我的石斧一般坚硬,一根竹枝子哪能穿透。”
“可是我看到那位傲因姐姐,就可以用竹枝子穿透啊!”榆罔言道。
“傲因姐姐,哪个?”贯耳一脸的茫然道。
“就是一土疙瘩把英招祭司砸晕过去的那位姐姐!”榆罔说道。
“原来她叫傲因啊,果然好名字!”贯耳顿时来了兴致道。
“贯耳大哥,咋地了,怎么这般表情,这是对人家有意思啊!”榆罔见贯耳一脸欣喜的样子,推了推贯耳道。
“滚,你个小孩子懂什么?”贯耳瞪了榆罔一眼道。
“我不懂,不过我觉得贯耳大哥的石斧不是一般的沉呢!”榆罔说着,抓起贯耳的石斧,砸向了那个土疙瘩。
只听到轰隆一声,整个玉石铺就的城墙裂开了一条大缝,贯耳拾起地上的石锤,放在眼前看了看,发现石锤一端的锥子直接断裂了开来,顿时一脸的苦色。
“嗯,味道还可以哦,贯耳大哥尝一尝!”榆罔说着,将一半土疙瘩递给了贯耳。
贯耳嘿嘿一乐,随手把石锤放到了后背上背着,然后张口一口饮尽了土疙瘩里面的浆液。
这个时候,一阵马蹄之声从远处传来,贯耳抬头望去,只看到一支近两千人的兵马,骑着吉量,或者黄牛向着成都载天奔来。
那为首的有两个人,其中一名女子,身穿一身青色的霓裳,手中握着一柄鞭子,骑在一匹全身雪白的吉量马身上。
另一个人,乃是一位一身白衣的翩翩公子,后背上背着一柄仙剑。
两人的身后,挂着一面旗子,旗子上面绘制着一匹高昂着头颅,头上两只如弯月般长角,奔跑起来似乎呼呼挂风的黄牛,正是流湟国的图腾。
贯耳命令士兵赶紧戒备,然后抓起了手中的石锤。
“原来是叔均那个呆子!”榆罔见是熟人,远远的朝着叔均挥了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