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歹也替我们传了几回信,总不好连招呼都不打。”葭平有些迟疑的道。
“人情我早还完了,你记得离她远些就是。”葭月当着跑过来的余珍珠面道。
“我就知道你在跟阿平说我的坏话。阿平,你别听她胡说,我才没疯,你看我像疯了的样子吗?”余珍珠气呼呼的道。早在各宗来人碰头的时候,她就跟葭平搭上了话,毕竟他跟葭时生的极象,自是认识。
葭平摇了摇头,这才给了葭月一枚玉牌,指着第一层边上的客房道:“阿姐,你就住在那间屋子里。师傅叫我,我先回去了。”说完,他就走了。
葭月也不理余珍珠,径直往葭平才指的屋子走。到了门前,玉牌一抛,屋子的门就开了。正要关门,余珍珠就将手伸了进来。
“等一等,我跟他们说了,我跟你是一伙的,所以我们两个分到了一间屋子。”余珍珠抵着门道。
“你搞什么鬼?你就不能多要一间屋子?”葭月说着就准备让含光劈她。
“别,你也不想给阿平惹麻烦吧。我倒是想,可是他们说没屋子了,我只好说跟你一起住了。”余珍珠露出抹讨好的笑道。
“你去瀛洲究竟做什么?”
“我能不说吗?反正说了你也不会信。”
“你说了我就信。”
“进屋说,这可是事关我生死的大事。”
葭月退了一步让她进来,才关上门,就见着她掏出一个蒲团坐下道:“这事说来话长,这可是你要我说的,你可别又嫌我啰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