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文山比他们来的早,已经提前看过了。
“这……”两人看完之后,彭德汉有些傻眼了。
因为不满那些酒楼提价,所以是他出头找的皇帝,现在萧塬在信件上这么一说,岂不是就等于是他做错了事?
“陛下,臣……当初也没想那么多啊!就是感觉他们将咱们的酒卖的太贵,银子都被他们赚走了,所以才……”彭德汉也不知道要如何解释,这生意里有他们彭家一份,他不可能盼着生意不好不是?
“陛下,这事的确是我等没有考虑清楚,而且也没有想到萧塬是有这样的打算,要不咱们取消那条禁令?”和沉默不语的孙文山不同,莫问天倒是站出来说了一句公道话。
因为当初做出这个决定的也不是彭家一家,而是他们三家协商了之后,才做出的这个决定,要是有错的话,他们都有。
“问天难道不知道,朝令夕改的坏处么?”唐杰民皱眉说道。
莫问天抓了抓脑袋,说道:“可是……这又不是政令,这只是一个生意啊!做为东家,别说这都过了好几天了,就算是早上下令,中午改也没问题啊!”
唐杰民和孙文山一愣,他们心中都将这个酒肆当做了一个工具,一个对付北幽和世家的工具,所以才会感觉事情有些难办。
但是这个酒肆在莫问天和彭德汉眼中,就是一个普通的生意而已。
“没错,陛下……这酒肆也没人知道是您的啊!外人都以为是咱们三家和德安伯合作的生意!不然那群芳园也不敢如此加价啊!”彭德汉小声嘀咕道。
群芳园的背后,乃是武威王唐宗道,他算是宗室里面难得的帅才,其领兵能力就算是朝中的几位大将军也相当的认可。
其为人放荡不羁,为唐杰民所喜,在京都算是能真正横着走的顶级权贵。
唐杰民笑了笑,说道:“行了,知道你舍不得银子,不过萧爱卿在信中不是说了么?火烧酒需要在京都打出什么品牌效应,日后销往北幽和江南的时候,才是赚大钱的时候,这次咱们算是走了一些弯路,不过好在时间不久,应该不会造成什么坏影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