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胡伦看了眼时间,便关上房门再度在房间内踱步。
这时房间内一人忽然不耐烦的说:“阿伦,别转了,你转的我都眼晕了。”
胡伦见状也就停下脚步,有些焦灼的说:“颉斌,我也不想转,可是我有点紧张。”
“你紧张什么,你不是最喜欢交朋友了么?”呼伦颉斌笑了笑。
“不一样。”胡伦跺跺脚,随后说:“颉斌你不懂,这哪是朋友,听说这次来的人来头不小,是大秦的高官!”
“管他高官不高官的,上来先喝两坛子酒,就都是兄弟。”呼伦颉斌笑道。
胡伦忽然想到了什么,嘱咐道:“颉斌你就别开玩笑了,你一会千万要收敛点,可千万别给他喝趴下了。”
“放心,我有分寸。”呼伦颉斌不屑道:“我也有很多原住民朋友,他们的酒量我清楚,我尽量收着点。”
“对了,一会你可千万别说你是藏蒙混血,毕竟这两个地方在游戏中与大秦的关系很微妙,在没有摸清他的态度之前,我们尽量不要暴露我们玩家的事情。”胡伦接着嘱咐道。
“知道了知道了。”呼伦颉斌连忙摆手,示意自己的头都有些大了。
胡伦紧接着又开始在房间内踱步画圈,刚绕了两圈忽然停下来再次问道:“对了颉斌,让你准备的马你准备的怎么样了?”
呼伦颉斌闻言不禁手扶额头,叹了口气道:“伦哥,马在你客栈里养着呢,你都问我几十遍了。”
“我这不是担心么。”胡伦有些尴尬的笑了笑,见其仍旧愁眉不展的盯着自己,他解释道:“颉斌,这匹马你可要好好照顾,毕竟今日能不能搭上这个大官,就靠这匹马了!”
“马的事你就别担心了,我指定给你安排的明明白白的。”呼伦颉斌笑道。
“你确定能配上?”胡伦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。
“你这话说的,我的天赋可是“长生天的庇佑”,虽说这里不是高山与草原,对鸟类马匹增加不了亲密度。
但我可是专业的,令两匹马配个种这种小事,我还是手拿把掐的。”呼伦颉斌说到此处忽然笑道:
“甚至别说令两匹马配个种了,我甚至能让它欲仙欲死,流连忘返!”
“颉斌你能不能正经点。”说罢胡伦手拄着桌面,语重心长的说:“听说昨夜共有一十三家公会,一夜间皆被连根拔起!甚至那一把刀张凯如今都生死不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