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张老鼠皮有没有交易价值?”燕阳冷眼观看一阵,淡然问道。
边夯近前观察一番,开口回应道:“嗯,它的质地不错,足可冒充貂鼠皮,相信一般人轻易分辨不出来。”
“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吧!”燕阳吩咐一句,从乾坤戒里退出来。剥皮卖钱,那是边夯的活计,他根本不用参与。
接下来的日子,燕阳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,照常坐堂接诊。
那边厢,宫家人却不由纳闷起来。
放眼整个绿芙蓉帝国,宫氏家族的触角可谓无孔不入,举凡任何有利益的地方,他们都要分一杯羹,谁人一旦拒绝分享利益,那就会面临排山倒海般的巨力碾压。
这第五郡虽则偏处一隅,却也在宫家人的掌控之下,没有谁敢于推拒宫家人的利益分享。但凡懂得规矩的生意人,都会主动向宫家申报、供奉。
而今,那个外来的自称圣手医仙的游医,生意火爆得很,大街小巷无不传扬他的名号,却大马金刀地顾自坐堂挣钱,全然不理会宫家的存在,可谓犯了大忌。宫家两次派人上门,那游医不但没有主动带着供奉上门认错,而且连派上门去勒逼的宫家人都不见回还,委实奇怪得很。
这一方的宫家主事者起初以为是那游医对两拨宫家人做了什么手脚,可是经过暗地寻访,主事者所获取的信息是,两拨人都完好无损地从游医的诊所里出来了,游医根本没有暗害他们的可能。
主事者因此怀疑自家队伍之中有人见利忘义,拿着游医给的供奉跑路,躲起来逍遥去了。可是转念一想,即便游医给的供奉足够花上年把半年,也不至于让那两拨人生心背叛、自断后路,他们将来的生存还是需要依靠家族势力。
这件事情,中间必有什么蹊跷。
倘若那个游医在两拨人的胁迫下乖乖交了供奉,那么宫家人就没有什么理由再去找人家的麻烦。现在的问题是,那两拨人都诡异地失踪了,下落不明,主事者无法通过他们来求证事情的真伪。
如此一来,就只能直接向那个游医求证了。
对付一个小小的游医,那是手到擒来的事。在这个地面上,甭说没人敢于反抗,便是有人胆敢反抗,宫家那些打手又岂是吃干饭的?
思忖再三,主事者派出了第三拨人马,领头的是个武道修为颇高的武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