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砍断手脚四肢?挖去眼睛舌头?割去耳朵鼻子?”叶青看了三人一眼,若有所思。
“小叶老板,你来了?”正想着,云来酒楼的老板走了进来,神情疲惫,满脸愁容。
“周掌柜好!”叶青打了声招呼,奇怪道:“周掌柜这是怎么了,生病了,还是昨儿个没睡好?”
周掌柜闻言停下脚步,长叹了口气,满脸愁容和担忧:“唉,别提了,犬子昨天不知怎么了,一直喊饿,无论吃多少东西,都说自己饿,明明肚子已经快要撑破了,可他就是不停地喊饿,要吃东西。不给东西吃,就又哭又闹,甚至自残,直到今天早上闹累了,才消停下来!”
“我昨儿个忙了一宿,请了四五个大夫,可是那些大夫都诊断不出什么毛病?唉,愁死了!”
“我等会儿打算去找薛神医,让他帮忙给犬子看看,我可就这么一个儿子,绝对不能有事!”
周掌柜名周甫,他口中的儿子,叶青也见过,八九岁,长得虎头虎脑,十分淘气。由于是老来得子,所以周甫对这个儿子疼爱有加,视若珍宝,现在儿子得了怪病,难怪周甫会如此担忧。
“老爷,老爷……”忽然,门外传来一声急切的喊声。
紧接着一个家丁冲了进来,看见周甫,焦急道:“老爷,少爷醒了,又大吵大闹地喊着要吃东西,抓住东西就往嘴里塞,夫人让你赶紧回去。”
“啊……我这就回去!”周甫急忙起身,道:“周贵,你马上去神针馆请薛神医,快点!”
“是老爷!”周贵应了一声,转身离去。
而周甫同样如此,甚至顾不得向叶青告辞,就急匆匆向家冲去,只是他没发现,叶青也缓缓起身,跟了上去。
周家离云来酒楼不远,几步的功夫,刚进门,就听到后院传来一阵呜咽声和喧哗声。
“辉儿怎么样了?”
周贵冲进后堂,一进门,就看见自家的儿子被绑在床上,嘴里塞着一张锦帕,呜呜叫着,神情狰狞。
“干什么,你们怎么绑着辉儿?”
见状,周甫大怒,就要上去解开绳子。
但旋即就被一名妇人拦住:“老爷,不能解啊,辉儿自醒来后,又大闹着要吃东西,我们不给,他就用头撞墙,我怕他伤到自己,就用绳子绑了起来,嘴里的锦帕,也是怕他咬到自己的舌头!”
“这……”闻言,周甫脚步一顿。
“老爷,怎么办啊,你可一定要救救辉儿啊!”妇人大声哭着,眼眶红肿,神情焦急中,还带着茫然与不知所措。
周甫眉头紧蹙,亦不知所措。
“这事儿好办!”
就在这时,一个清朗的声音,在众人背后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