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其他异常么?”
“好像没有了。”
“……继续派人盯着吧。”
陈牧舟将这事记在心里,将早已准备好的痒痒挠、毛毛之类的,摆到沈语棠脚边,问,“小羊,准备好了吗?我们开始?”
“唔……好是好了……”
沈语棠悄声问道,“刚才我就想问了,为什么非要挠痒痒呀,咱俩直接滚床单不好吗?”
“……”
陈牧舟一怔,旋即笑道,“小羊儿,你还真打算把自己搭进去呀,我可不是在舍了媳妇套流氓。”
“真要是滚床单,既不尊重你,也不尊重她。”
“啵儿。”
沈语棠蛄蛹着凑上来,噘嘴在陈牧舟脸上啄了一下,“守义,你真好。”
“小没良心的,坑你家司主这么拼。”
“嘿,司主哪有我家男人重要。”
两人腻歪几句,沈语棠直接对自己发动了感官增强,被动全身痒,一碰更痒。
“……”
陈牧舟哑然。
沈语棠没有吹牛,她真的一声不吭。
这个痒度,他刚才用感官劫持试过,是能让他挠破皮抓烂肉的程度。
这真的是训练出来的么?
想起沈语棠对阵疼月时,千万次刷新感官,一遍遍重复,本体流了鼻血,也不带吭一声的样子,
陈牧舟另有所感。
宝藏女孩,不外如是。
……
[小脔脔,本公子正在与副本做耐受实验,特意提醒你一下!]
[千万不要‘主徒同调’,切记!]
[勿回。]
“?”
接到了消息的司脔只感觉莫名其妙。
“公子好奇怪,这种事情为什么要提醒妾身?”
“还不要回信……”
“?”
飞鸟在酒店窗外齐聚,窗户紧闭,一面带夹层的窗帘遮蔽了所有视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