葛壮一路上掰着手指头算账:
“永贵哥,我算算啊。
现在一壶油,进价跟卖价就差一倍。也就是说,咱们要是现在卖出去就赚两千块钱!
但咱们要是再等等,等翻两番的时候,那就赚四千块钱。
翻三番那就是赚六千块钱……”
朱永贵越听心里越美,摆手道:“葛壮啊,这次咱们下一步稳棋,翻两翻就卖了!
赚够三千就收手!
不要太贪!
我们只要能把之前的本钱赚出来就卖!”
葛壮皱眉,狠狠心道:“行!听永贵哥的!”
清平村的大槐树下,村民们都聚在一起聊天,讨论李长生家造房子的事呢。
马婶子蛐蛐道:“都是卖菜的,李长生都造上房子了,朱永贵和葛壮两人却挨了顿揍,区别也太大了!”
“可不是嘛……耶?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!”村民笑道,“朱永贵他们回来了。”
清平村开小货车的就朱永贵一个。
那小货车依旧风光,但大家都有了一种感觉,这只是表面风格,跟驴粪蛋差不多。
马婶子笑着上前打趣道:“永贵、葛壮,你们俩开着货车爬山去了呀?这次是去哪儿发财了呀。”
“马婶子,你现在有的笑就赶紧笑,一会儿你可就笑不出来了。”葛壮笑道,“马婶子,给你看看我们车后边的货。”
马婶子一愣,脑子还没反应过来,就踮着脚去看车斗了。
不看不打紧,一看真是吓一跳呀!
“呀!怎么这么多白酒壶啊?买这么多酒是干什么用的?”马婶子问道。
马婶子这一嗓子,其他村民也都纷纷走上前来,踮着脚往车斗里瞧。
“真是呢,这得……这得一百多壶白酒呢!”
“朱永贵你家摆酒席啊?”
“哈哈哈!摆酒席也要不了这么多酒啊!”朱永贵笑道,“你们仔细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