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见不大的尊上满绘着楼阁亭台、山水人物。不说别的,单是这画功就非常不错,一看就是御窑的精品之作。
“好,看完之后,你们给估个价吧。”王钢笑道,“我先给你们一个参考。九七年,这件尊第一次拍卖,价格是二百二十万。零二年,这件尊第二次拍卖,价格是一千一百二十二万。
你们猜猜看,它现在的价格是多少?可以跟你们背后的藏友商量一下。最接近的那个人我们会送上一份小礼物,一面价钱五千元的玉牌。”
项南、舒暢、苏谨随即都跟身后的藏友们请教起来。不过大家都是各说纷纭,自说自话,也没有一个统一的答案。
项南虽然能辨别古董真假,但对行市还真不太清楚。因此考虑之后,写了个六千万的保守价格。
一来,两次拍卖仅相隔五年,价格就翻了近五倍。现在距离上次拍卖,又已经过去了九年,按照涨势来说,一个亿都不保准。
二来,乾隆距今毕竟只有二百来年,有大量的藏品存世。不像汝窑、哥窑、官窑那么稀缺,所以价格不可能一直疯涨,因此打个折扣,六千万应该差不多。
……
就在项南写下价格的同时,舒暢、苏谨也都写下了价格。
“好,请亮答案。”王钢笑道。
三人随即把价格都亮了出来。
就见舒暢猜得是一个亿,苏谨猜得是七千万。
“看来,还是女人舍得花钱呐。”王钢调侃道,“那么鉴赏家给出的参考价是多少呢……五千八百万,恭喜曹小强。”
“谢谢。”项南一听,也不禁笑了起来,没想到还真猜对了。
只不过,这么个瓶子,就五千八百万,也的确是够疯狂的。
随后,礼仪小姐为他送上了那枚玉牌。
“苏谨、舒暢,你们两位也不要气馁,这只是开胃小菜而已。”王钢笑道,“接下来,你们只要好好努力,连过三关,就能把这幅元代王蒙的《稚川移居图》带回家去。”
“这幅画,可是价值四亿两百万呐。”王钢笑道。
听他这么说,舒暢、苏谨都是一惊。
“当然,这是复制品。”王钢又笑道,“不过复制的十分精美,几可乱真。拿回家去,挂在墙上,也足以怡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