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天晓咬牙切齿，从齿缝里缓缓蹦出了这几个字。

他甚至头也没回，但林小曦还是笑了笑，礼貌回道：

“没关系。”

他轻描淡写的回答，看似是没有为难厉天晓，却让后者更加难堪。

一股难以言说的屈辱感，涌上心头。

他身为厉家长子，何时何地受过此等侮辱！

他！站在江城最顶峰的大少！父亲是厉氏集团的总裁！身边狗腿无数，今天居然给一名名不见经传的助理认错了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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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到这里，厉天晓眼睛都气红了。

哪还有刚刚表白时的开心？

“苏总，我先走了！”

厉天晓将玫瑰花放在地上，冷声说完就准备转身离去。

“等等！”

就在这时，苏清凝突然开口。

难道她是要挽留我？

厉天晓心里猜测。

本来还怒意十足的脸庞，陡然升起了一丝笑容。

谁知道下一秒，他脸上的笑容就陡然凝固了。

“厉少，你走就罢了，为何走之前还把垃圾丢在我的办公室？”

“如果你双手有空的话，烦请自行拿走，免得我还要喊扫地阿姨过来一趟。”

厉天晓：“……”

他弯腰拿起殷红的玫瑰花束，脸庞感觉火烧一样，又红又痒。

“告辞！”

说完，他头也没回地离开了。

林小曦见他一走，连忙跟苏清凝轻声道：

“苏总，要是没什么事的话，我也走了。”

就在这时，苏清凝突然抬头，盯着他的眼睛缓缓开口道：

“刚刚厉天晓对我表白，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？”

“呃……(⊙o⊙)”

苏清凝这一问，直接给林小曦问懵了。

他能有什么想说的？

表白的，被表白的，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。

“苏总，我没什么想说的呀。只是觉得他那些表白的话，肯定是从网上抄的，一点都不通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