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行晋与他们书信往来,每次都基本上要三个月,双方之间不是重要的事,根本不会写信回去。
至于,投奔顾行晋的,顾颖朗感觉的出来,顾行晋对顾家是淡淡的。就在他犹豫不决时,被顾行晋安排了一个小官职,高高兴兴的去上任了。
至于顾行晋,公务繁忙,升官没多久,就被派去监军,所以,他升官的消息,根本就没传回长泰府。
闻言大家都觉得有理,也就将此事抛之脑后了。
顾颖锦随后就道:“好了,别人的纷纷扰扰,和咱们没关系。住在同乡会馆内,大家也注意点饮食。
而且,同乡会馆人多嘴杂,难免有些摩擦,咱们还是专心备考为好,莫要与他人有太多接触。”
“知道了,顾叔。”
他们有人第二次来春闱,所以,也懂得怎么做。所以,这个告诫,更多的是对第一次来春闱的人。
接下来的日子里,一行人安心待在会馆,每日刻苦攻读,互相交流一些心得,也不参与什么聚会。
参加春闱,就是为了能搏一把考中进士。他们的名次都不高,面对人才济济的春闱,自然不敢有所松懈。
所以,当会馆里同乡的举人,请他们几次,他们一一婉拒了,只说还要多读书。
不少举人,看到他们这么扫兴,几次过后,也就不再邀请他们参加聚会。
众人也乐得轻松,这样频繁参加聚会,除了影响他们的心性,还真没多大作用,还不如专心闭门苦读。
也有不少举人参加一次过后,也和郑吉昌等人一样,闭门苦读,婉拒了其他人的邀请。
而顾行晋,在侯府中得知了姜维谭,在同乡会馆的所作所为,不禁皱起了眉头。
顾行晋派人将姜维谭叫回侯府,姜维谭便看到小舅子脸色阴沉,心中顿时一紧。
顾行晋冷冷地说道:“姐夫,你在同乡会馆的事,我已有所耳闻!”
姜维谭吓得连忙认错:“明谨,是我糊涂……”
顾行晋叹了口气道:“姐夫,你还是多花点心思在读书上,和那群举人聚在一块整日饮酒,才是浪费大好的光阴。”
姜维谭连连点头称是,“明谨,你说的对,是姐夫的错,我之后不会再参加了。”
姜维谭表情尴尬地,灰溜溜地离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