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让很明显也是意识到了这一点,便张让张山做这个司隶校尉,作为十常侍的底气。
不过,司隶校尉虽然看起来比冀州刺史更好,可是,张山却不可能呆在洛阳。
毕竟,在洛阳行动不便,一个不注意,恐怕就会被人给坑了,到了冀州,却是完全不一样。
现在的刺史可不是一开始那种六百石的小官了,许多刺史都已经掌握了实权,张山到时候将几个手下往冀州几个重要的太守位置上一放,妥妥的冀州实际一把手。
过几年“废史立牧”之时,再运作一下,弄个冀州牧当当,妥妥的天胡开局。
张山琢磨了一下,便说道:“末将明白张公的意思,不过,张公应该明白,大将军何进控制着朝廷兵权,即便是末将做了这个司隶校尉,恐怕也只是有名无实,你觉得呢?”
“子川言之有理,倒是咱家想得有些太过简单的了。”听到张山的话,张山顿时眉头一皱。
“张公,冀州距离洛阳并不远,若是末将能够成为冀州刺史,便可操练一支精兵,若是洛阳有事,只需张公一支调令,冀州骑兵数日之内,便可抵达洛阳。”张山试探着开口。
张让闻言,只是思索片刻,便点点头,笑道:“子川考虑周翔,这件事咱家允了,你尽管回去等消息便可。”
其实张让也明白,距离洛阳最近的虽然不是冀州,可是,冀州足够富庶,张山去了冀州才能有足够的实力,若是去并州这样的地方,虽然距离更近,可是,以并州那种穷乡僻壤,能够养几万兵马已经是极限了,至于骑兵,只能是更少,否则,以并州仅仅数十万的人口,怎么养活那么多骑兵?
“多谢张公,末将还有几名大将,想安置在冀州各郡国,您看?”张让一副不好意思模样。
“这是自然,刺史并非一州最高长官,安排几名手下,确实有必要,另外,咱家会为你讨一个镇北将军的官职,如此一来,你便可以正大光明的掌握冀州兵马。”
为了彻底将张山绑在十常侍一边,张让显然自己下了血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