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大概率还是选择行刺。说实话,张家之前的借蛇杀人,要更加隐蔽与危险一些。
可是——
“大人您在想什么?”
“本官有一事不明,外族为什么这么着急对本官动手!”自己坏了外族不少事,所以对自己动手算是说的通,但:
“本官年末要回京述职,在路上动手岂不更好?”也不差这一点时间吧。
王茂平说完将目光投了过去,期待对方会有些思路,结果就看到丁乐旗的脸上也写满了为什么,只能选择放弃。
回到卧房后,将疑惑对着媳妇说了一遍,同样是没有任何收获。看来这个疑问,暂时是解不开了。
“咳,咳,咳!”汗帐中,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起,灯火随即被点燃,侍从匆忙的走了进来。
“大汗,您没事吧!”
“水!”
侍从连忙将水递到他的嘴边,喝了两口之后,达楞汗的脸色好像舒缓了一些,不过布满褶皱的脸上仍旧能看得出苍白,伸手打开枕旁的木盒,将瓶中的药丸倒出服下。
侍从虽然看在眼里,却保持着沉默,从一天两粒到一天四五粒,再到如今的一次四五粒。他知道大汗的身体也只有靠那个彼得先生的药撑着,却不知道还能撑多久。
而大汗如今的状况,他不敢和任何人提起。
过了一会儿,达楞汗的面色变得红润了一些:
“扶我起来!”
侍从连忙将达楞汗扶起,服侍他穿好衣靴,还是没有忍住低声的询问了一句:
“大汗,这么晚了,您要去哪里?不如等到——”
“嗯?”
看到引起达楞汗的不满,侍从连忙闭上了嘴。
“随我去师巫那里!”
这个时候?侍从这次并没有敢说话,而是紧紧跟随着达楞汗的背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