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伯当说:“当然是宝马了!秦大哥,您骑着这匹马溜溜去,看看这匹马的脚力!”
“好嘞!”秦琼就骑这匹黄骠马出了历城县,到了旷野郊外无人之处,马后鞧打了一巴掌,“啪!”再看这匹马,翻蹄亮掌,“欻——”咱没说嘛,这是一匹“动马”,那个快劲儿就甭提了,日走一千,夜行八百呀。秦琼溜了这么一圈,就爱上了这匹马了。但是,秦琼不能要啊,回来还跟王伯当客气。
王伯当把脸一沉:“大哥,这匹马就是兄弟我送给你的。你要也得要,不要也得要!你可能不了解我的脾气,你要是不要,你就是不原谅兄弟!我,我这么一着急,一发狠,我,我就没脸活着,我就得死在你面前!我……不行,我找个石头,我撞去……”
“哎……”秦琼一看,王伯当这个人天真烂漫、非常直爽、非常可爱,一看就不是假的,不必要那么作假。秦琼也就不推让了,就收下了这个珍贵的礼物。
王伯当还开玩笑呢,说:“大哥,这匹宝马我送给你了。宝马送君子,你受之应得。但是,可有一点。我这丑话说前头,这匹马你坐、你打、你骂都没事儿,你千千万万不能给兄弟我卖了。你说哪天你没钱了,你把它当了吧、卖了吧,或者说你想吃马肉,把它卖到汤锅里煮那么一锅……这我可不干!”
秦琼也乐了,“我哪能那样啊?再说了,我秦琼还落不到卖马那一步。除非这匹马老死,只要它活着,它就是哥哥我的坐骑。这还不成吗?”
“哎呀,我在开玩笑!哥哥,我送你这匹马,你可得请我喝顿酒。”
“那是一定!请!贾柳楼,我摆一桌!”
就这么,秦琼、王伯当开怀畅饮。秦琼就得了这匹黄骠马,黄骠透骨龙、西凉干草黄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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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下,可以说秦琼是如虎添翼。再出去办差,工作效率提高了两倍。
王伯当这边也没事儿了,告辞了秦琼,骑着尤俊达给自己的那匹马就回到了山西潞州上党县八里二贤庄,见到了单通单雄信。
单雄信一见王伯当就问了:“兄弟,事情办的如何?”
王伯当说了:“哥哥,我现在告诉你,我这个姓啊可不是这个姓了。”
“哦?单雄信说,”此话怎讲啊?“
王伯当说:“我出去的时候,我这个‘王’是正着的‘王’。我现在见到你了,我这个‘王’啊,已经变成倒着的‘王’了。”
“呦!”单雄信一听,“这么说,兄弟,你没杀得了秦琼?”
王伯当说:“我不但没杀得了秦琼,我还把我那匹宝马良驹,也就是李密送给我的那匹黄骠马,送给他秦琼了。”
“哎哟!”单雄信一听,“兄弟,你这唱得哪一出啊?哪一出啊?是这么这么这么回事儿……”王伯当又把事情经过给单雄信述说一遍,说:“这秦琼秦叔宝乃正人君子,救过我的命,未来谁跟他为仇作对,就是跟我王伯当不对付,就是跟我王伯当为仇作对!”
单雄信一听,说:“兄弟,你这话的意思就是,哥哥我也不能够再找那秦琼秦叔宝的麻烦了呗?”
王伯当说:“你不但不能找他的麻烦,你还得把他当成朋友!”
“嗯!”单雄信点点头,“兄弟,就冲你这一次去山东的经历。这个秦琼真是正人君子啊!他是兄弟你的救命恩人,那就是二哥我的恩人,咱俩可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。所以,兄弟你把秦琼当恩公,那我就把这秦琼当恩公;你把秦琼当好朋友,我就把秦琼当好朋友!我马上传下绿林柬,晓谕整个绿林:‘秦琼是我单雄信的朋友,未来任何人不得动他一根寒毛!’兄弟,你看哥哥这么做满意不满意呀?”
“哎哟!”王伯当说:“哥哥呀,我就知道你呀,你是天底下第一重义之人呐,我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