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时候他们一定要约上同窗,一同到东南去看看当地的盛况!
也有人说:“如此胜景,居然只是我大周一地,若是咱们整个大周都能推行这些政令,岂不是整个大周都能变得像东南那般?”
“也不一定吧?自古以来江南富庶,其他地方也不能直接照搬江南的东西啊。”
“那是因为江南本身便有底蕴在,可东南不一样,它本身在我们大周就并不算富足,如今短短时间,淮南王就把它完全发展了起来。”
“不对,淮南王在东南扎根许久,先前怎么不见东南可以发展成如此盛况?这可能不是淮南王的功劳。”
一言惊醒梦中人。
还沉浸在思考中的众人,因为这一句反驳,纷纷露出震惊之色。
“是了,这种种新颖的时政,不是淮南王能想出来的,是长乐公主的驸马爷!”
“苏锦言......绝对是他!”
提到这个名字,在场不少人顿时痛心疾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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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连中三元,不世之才,先帝居然能让他去尚公主,远离朝廷。若是他在,咱们大周那些外忧内患,说不定早就已经解决了!”
“他一个无权无势的驸马,居然都能把东南治理成这样,若是给他一点权势,简直不敢想!”
“不对,不是驸马爷,他们东南的百姓,如今称呼他为府君!”
“我们必须向朝廷请愿,把府君调回朝廷,他必定有办法能解决咱们大周目前那些棘手的问题!”
这些读书人们越说越激动。
在大家纷纷请愿时,突然有人站出来说道:“稍安勿躁,恐怕诸位还忘了一件事。”
大家纷纷朝着说话的人看去。
正是上次带领他们去应天门外击登闻鼓的钱玉宇。
他先前就有了秀才功名,因此今日做的是头戴方巾,一身蓝衫的秀才打扮。
钱玉宇说:“诸位可是忘了,前年西南受灾,当地流民迟迟得不到朝廷救治而发展成乱贼,几乎整个西南都被乱贼占领,去年先帝宾天,淮南王府一家受召上京吊唁,结果根本就没办法在不平定乱贼的情况下和平通过西南。”
“去年河中地区也发生洪涝,冲垮了不少百姓的家园,如今那批流民也因得不到救治和西南一样,发展了乱贼。”
“咱们若是真的要推举府君回朝廷,他必定就要冒着生命危险前来,诸位觉得这样真的妥当?”